西方民主年孕育,年生,在最巅峰时走向死亡。其生也伟大,死亦壮烈。
找到西方民主生死的“然”与“所以然”,对人类未来进化将有重大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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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就是人人是君主。
西方民主从三个方面做到了这一点:
其一,西方国家的元首是选民直接选出的,选民实际上掌握着国家元首的任命权,这可是封建专制社会皇权中的最大权力。
其二,西方民主核心的核心是自由平等。西方人追求绝对自由,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里去哪里,国家元首的言行和去向却要受到诸多限制,反倒不能享受平民百姓的绝对自由。西方人对在任的国家元首实行公开监督,可以公开批评,甚至可以公开责骂。对那些犯了重大错误或重大丑闻被曝光的国家元首,可以强烈要求并迫使其提前下台。对卸任的国家元首以平民待之,事实上卸任的国家元首也都平民化了。所以,西方国家的元首和平民百姓,确实都是自由平等的,至少做到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其三,与其说民主的核心是政治,不如说民主的核心是经济。西方民主确实实现了民主的“经济核心”。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太多太多的西方富人远比国家元首富足。二是西方平民百姓普遍享受高就业、高收入、高消费、高福利,他们虽然远不及国家元首富足,但所过的现代化富足生活,综合而言,并不比封建专制社会的官僚贵族阶层差。
是的,既然民主就是人人是君主,那么经济才是民主的基础。
这是因为民主既然掌握着国家元首的任命权,那么不承诺选民过上古代君主般富足生活的竞选者,选民绝对不会让其当选。
而要让举国人人过上君主般的富足生活,在封建专制的农耕社会是断然做不到的。因为农耕社会生产力落后,只能在地面创造财富,总财富就那么多,只能供极少数官僚贵族和地主阶层享用,所以只能实行极少数富人对绝大多数穷人专政的君主制,绝不能实行“人人是君主”的民主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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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人类社会要实行民主制,首先必须实现工业化,并且工业经济大发展,才能为民主制打好经济基础。
大约公元年前后,人类进化开始进入了“西方世纪”。“西方世纪”迄今为止的多年中,前年是工业革命的孕育期,后年是工业革命的发展期,民主革命则到工业革命的发展期以后才发生。
“西方世纪”起源于公元年前的航海时代,航海时代的地理大发现,诱发了欧洲各国的殖民地争夺热。殖民地扩张带来了商业革命,商业革命的巨大需求催生了工业革命。
工业革命之所以年能够率先在英国成功,是因为英国占有的殖民地最多,商业革命对工业革命的需求最迫切。
此后便进入了工业革命发展期。在年中,工业由1·0版升华到了4·0版,民主也随之不断进步。
民主革命当然首先发生在工业革命成功的英国,其次发生在当时的第二工业强国法国。
英国国内发生的是议会式民主革命,国外发生的是美国独立式民主革命。因为美国年脱离英国独立后,于年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总统制民主国家。年爆发的法国大革命,则是更深层次的具有人民性的民主革命。
早期工业革命发展是缓慢的,民主进步也是缓慢的。
年以前,英国有选举权的人只有43·5万,那年虽然增加了22万,但也只占成年男子总数的九分之一,因为女人都没有选举权。到年,万城市工人获得了选举权,但几百万农民仍然没有选举权。到年,英国男男女女才都有了选举权。
早期的美国也是所有的女人都没有选举权,黑人更没有选举权,因为当时的美国还是奴隶制。美国白人中也大约只有一半有选举权。直到上世纪60年代,美国所有的人才都有了选举权。
法国民主更是经历了两次倒退,一次是拿破仑称帝,一次是王权复辟。
但是不可否认,正是在英、法、美等国民主革命的引领下,西方国家才都实现了全民民主,人类进化也才能够进入民主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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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世纪”年在人类进化历史中虽然只是一瞬,但这一瞬远远超过了人类几百万年的进化成果,让人类进化达到了历史颠峰。
首先,人类进入了地球村时代。
其次,人类进入了机械化、电气化、自动化、信息化、智能化、网络化时代。
第三,人类进入了印纸成金的金融时代,虚拟经济创造的财富超过了实体经济创造的财富,人类的财富因此呈万亿倍地增长。
财富越多,越可以养育更多的人。公元年,世界人口才4·25亿,现在是80多亿,年增加了76亿!如果考虑人类平均寿命增加了一倍以上这个因素,那么就是增加了亿!
财富越多,越有更多的人进入了“人人是君主”行列。西方发达国家全部实现了全民民主,是名副其实的“人人是君主”。东方绝大多数国家也都变成了民主国家,虽然经济落后于西方国家,但无不在向“人人是君主”的标准看齐。
财富越多,每个民主个体君主般的生活越可以提升。例如,退休有高额养老金,失业有高额救济金,教育免费,医疗免费,上班按法律规定要拿高工资,加班更是要拿几倍的高工资。企业不得轻易辞退员工,辞退必须给予高额补偿。员工每周工作35-40个小时,每年休假一个月,加上传统节假日,每年天,员工的法定工作日不足天······
“西方世纪”短短年,大而言整个世界,中而言每个国家,小而言每个个人,都发生了多么深刻的巨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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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世纪”是人类进化历史的巅峰,西方民主又是“西方世纪”的巅峰,这两个“巅峰”对于人类进化的丰功伟绩和巨大贡献,怎么评价都不过分。
但是,“西方世纪”为什么必然终结呢?知其然并知其所以然,是人类未来进化需要探索的最重大课题。只有找到了这个最重大课题的答案,人类未来进化才有了更明确的方向,才可以避免此后的进化走弯路。
从这个角度说,“西方世纪”与西方民主无论是“生”留下的最伟大功绩,还是“死”留下的最重大课题,都是对人类进化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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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世纪”年,世界人口净增了76亿,其中最后50年的金融时代,就净增了43·5亿,而且进入“人人是君主”行列的人也倍增,这说明金融时代是世界经济最超速发展和民主进步最快的时期。
由于人类在50年间密集消耗了相当于此前几百年的地下不可再生资源,并且往天上密集排放了相当于此前几百年的废气,导致资源枯竭,气候变化,天人失衡,人类出现危机。
眼下人类危机的主要表现,只是大大提升了世界经济发展的成本。与此同时,西方民主制度两大无解的矛盾,也大大提升了世界经济发展成本。
一是有限资源与无限超印货币的矛盾。人类超印货币越多,经济发展越快,资源枯竭和气候变化也越快,人类危机越深。
二是统一意志与个人自由的矛盾。化解人类危机需要全人类的统一意志,但西方民主最核心价值观是人人自由。这意味着尽管地球越来越养不活80多亿人了,但每个人仍然要过更好的日子,至少好日子绝不能变孬。否则,就让当政者下台,让竞选者落选!
事实上,现在的80多亿人中,只有不足一半的人进入了“人人是君主”的行列,但地球已养活不了。这意味着西方民主高收入、高就业、高消费、高福利模式,已诱发了人与天矛盾,也就是整个人类依赖地球生存的经济基础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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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发达国家的经济基础也动摇了。
我们知道,西方发达国家之所以能够先发达起来,首先是因为它们在殖民时期获得了巨大的殖民利益,其次是因为它们抢了工业革命的先机,在资本、技术、市场经济机制和获取落后国家廉价资源等方面,长期拥有巨大优势,因此获得了经济高速发展的巨大红利。
它们越发达,民主化程度越高,具有“君主”身份的企业职工越要拿高工资,享受高福利,多休假——实际上就是多拿钱少干事,还要待遇好,这当然会大大增加企业的成本。西方发达国家不得不将产业向落后国家转移,结果它们普遍产业空心化了,不得不靠超印钱和“钱变钱”过日子,导致经济金融化。
当它们尝到了产业空心化的苦头以后,转移出去的产业已回不了国。这是因为世界经济已一体化了,而且进入了产能过剩时代,谁的产品最价廉物美谁才有竞争力。西方发达国家因为人工综合成本太高,产品价格太贵,越来越没有竞争力。
西方发达国家的主要收入只能依赖金融业和高端制造,自然就收不抵支,不得不举债度日。
雪上加霜的是,8年世界金融危机重创了金融业,高端制造也一点点被发展中国家赶超,西方发达国家的主要收入逐年下降,债务一年比一年增至上限,国民高福利有增无降。这种一年比一年拉大的收支差距,意味着西方发达国家高成本的经济基础,日益支撑不了高福利的上层建筑。
地球养活人类的经济基础动摇了,发达国家支撑高福利的经济基础也动摇了,这两大动摇才使人类危机越来越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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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有制必然出现贫富差距。资本主义是私有制的最高阶段,资本主义社会的贫富差距,比封建专制社会的贫富差距还大得多。
进入世界经济一体化时代后,出现了国际垄断大企业,财富主要为国际垄断大企业所得,贫富差距进一步拉大。
进入金融时代以后,金融暴利更是为大资本所得,贫富差距更是大到了极限。
例如美国的财富主要集中在股市,美国百分之十的富人拥有百分之八十九的股票,其余百分之九十的人才拥有百分之十一的股票。因此,美国全部家庭财富,百分之十的富人拥有其中的百分之六十九,百分之五十的穷人只拥有其中的百分之一点九。
封建专制国家,贫富差距越大到极限,百姓越会造反;现代民主国家,贫富差距越大到极限,国家危机越深,越会爆发革命。
仍以美国为例。美国极少数富人的财富严重过剩,富人的财富越过剩,越易诱发通货膨胀。绝大多数美国人则在靠贷款度日,其中近一半美国人连美元现金都拿不出来。在雪上加霜的通货膨胀出现以后,美国的贫富差距矛盾之所以仍然没有爆发,是因为被美式民主暂时掩盖了。因为美国政府债务哪怕突破了30万亿,也要确保美国人享受高福利。一旦债务危机爆发,美式民主保证不了美国人的高福利,谁也不敢保证美国不会爆发革命。
俄乌冲突,很多人说美国又借机发了大财。事实上,只是美国的军工复合体、能源集团、金融财团发了大财,美国极少数富人腰包更鼓了,财富更过剩了,美国穷人腰包则更瘪了,欠债更多了,政府债务也相应大增。一句话,美国政府和穷人不是因为富人又发了大财日子好过了,而是因为贫富差距进一步拉大日子更难过了,这就是贫富差距越大到极限,现代民主国家危机越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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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越强大,越一定要控制政府。被资本控制的政府有如下三大特点:
一是资本政府。
皇权继承制,首先是继位者只能在皇子中选,皇帝无子则只能在皇族中选,皇帝只不过决定选哪一个而已。无论皇帝选哪一个,其政权都是“家天下”。
民权继承制,实际上无论哪个政党的候选人,都是资本在幕后推出的,选民无论选哪一个,都是被资本操控的人,因此其政权都是“资本天下”。
当选者组建的政府班子,更是资本直接推举的。这样的政府,当然首先得为代表富人的资本牟利,是名副其实的资本政府。
二是恶斗政府。
民主政府内部的相互恶斗、相互拆台和争权夺利,越来越比封建专制政府还激烈。这激烈背后的推手,实际上是不同利益集团的资本在激烈博弈。资本争权夺利是无休无止的,恶斗政府的相互拆台和争权夺利也是无休无止的。
三是无能政府。
政府无能主要是下列因素造成的:首先是资本不可能挑选太有能力的候选人,因为害怕太有能力的候选人胜选后资本控制不了。其次是任期制,任何一届政府都不可能着眼于长远施政。第三是任何一届政府都既不敢得罪资本(富人),又不敢得罪选民,同时还陷入内部恶斗和相互拆台,很难有所作为。第四是选民分裂对立,导致任何一个政党的得票都不高,只能多党组成红绿灯式的联合政府,这样的政府必然相互掣肘,内耗严重。
至此就不难明白,西方民主面临的深层次问题越来越多,西方民主政府却为什么一个也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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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每次陷入难以自拔的困境,都要用武力解决,并且每次武力解决都深刻改变了世界。
人类进化的中心在欧亚大陆。亚洲人进化到了农耕时代,欧洲人才进化到游牧时代,一批批欧洲人走出欧洲原始大森林,到欧亚大草原游牧。
大约多年前,欧亚大草原退化,欧洲人被迫一批批南下掠夺农耕民族,结果促成了炎黄子孙万余农耕部落结盟抗敌,中国得以诞生;中东和印度次大陆的神权国家先后被欧洲人摧毁,取而代之的是人权国家;古希腊和古罗马民主国家也得以在地中海周边诞生。从此,奠定了人类进化的新方向。这是欧洲人通过武力第一次深刻改变了世界。
公元年以前,西欧被一堵“穆斯林墙”挡住了通往东方的陆路,并且被这道穆斯林屏障挤压得快喘不过气来。西欧人被迫航海去东方,于是就有了地理大发现,有了欧洲列强争夺殖民地的战争,有了两次世界大战,有了地球村时代的到来。这是欧洲人通过武力第二次深刻改变了世界。
西方民主进入了鼎盛期,西方各国经济反而陷入了难以自拔的衰退困境。正是在这个背景下,公元年2月24日俄乌冲突爆发了。这场战争打成了终结金融时代和西方霸权的史诗之战。其决定胜负的战役,就是能源与金融之战。西方金融长期控制的能源定价权和买卖权,基本被能源输出国夺回去了。由于能源价格大涨和出现了能源危机,西方各国不得不号召国民节省能源,例如洗澡时间短一点,只洗四个地方等等。从高消费能源的西方人终于要被迫节省能源这个角度看,俄乌冲突是有正面意义的。
俄乌冲突实际上是俄罗斯一国与整个西方世界的一场战争,但俄罗斯之所以没落下风,是因为西方各国只能在背后支持乌克兰,不能直接参战,否则就会打成第三次世界核大战。军力占优的西方为了避免核大战,不敢与俄罗斯直接开战,这一点无论如何是值得世界给一个大大点赞的!
人类进入了核时代,这意味着西方人把武力发展到了最强大以后,反而阻止了核大国之间直接开战,从而可以避免再发生世界大战。从此之后,世界面临的经济困局以及核大国之间的冲突,只可能通过和平外交和经济手段解决。这是西方人在俄乌冲突中的武力对抗给世界的启示,也是西方人将武力发展到最强大反而制约了武力,从而第三次深刻改变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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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之所以成了万物之灵,是因为人类大脑独特发育有了思想。人类进化史其实是一部思想史。
这部思想史迄今为止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
先说第一阶段——神权思想阶段。
这个阶段不知经历了多少万年。人类从猿进化成为人后,只有几岁孩子的智力。几岁孩子一是把一切不理解的自然现象视为神,二是最怕什么把什么视为神,所以在很多很多万年时间里,每个人种,每个民族,每个家族,每个人,信仰的神都不同,因此思想很难统一。
当古埃及人的思想被太阳神统一后,古埃及政教合一的神权国家也就诞生了。
当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统一了印度人、欧洲人、阿拉伯人的思想后,这三大宗教也就成了孔雀王国、罗马帝国、穆斯林帝国的国教。
人类的思想被神统一,意味着神权思想进化到了巅峰。但正是人类进入国家时期后进化加快,科学思想逐步取代了神权思想,神权思想反而逐步失去了主导地位。
进入巅峰期的神权思想为什么一定要衰落呢?
我们知道,人类由南部非洲一个古猿家族进化而来。因为基因变异,这个家族王后与两或三任猴王交配所生的子女,无尾无毛,后来进化成了人类。
同母异父的人类后来虽然分布到了世界各地,但进化方向是一致的:那就是由原始社会向现代社会进化,由平等的无产者社会向平等的有产者社会进化。
进入巅峰期的神权思想,虽然完成了统一人类思想的神圣使命,把人类带入了神权国家时期,但人类进化可以说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继续让神统治人类思想,只能使人类愚昧,只能阻碍人类进化,所以神权思想必然退出历史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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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第二阶段——封建思想阶段。
这一阶段不知经历了多少千年,或许六至八千年吧?总之人类在这一阶段通过封建制度的建立和封建文化的教育,发生了四大显著变化。
一是公有制变成了私有制,这是婚姻关系变化的必然结果。伙婚制的氏族大家庭解体了,一夫一妻制的小家庭出现了,随之而来的必然是私有制。
二是无产者变成了有产者,这是所有制变化和生产技术进步的必然结果。在原始社会,人类衣草叶兽皮,住茅屋洞穴,几天才能吃上一顿饭,可以说一无所有。到了封建社会,即使奴隶也有自己的小家庭,也有自己的子女,也有少得可怜的财富。
三是平等变成了不平等,这是私有制导致贫富差距的必然结果。在原始社会,人人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连子女都是公有的,加之谁都一样穷,所以氏族成员都是平等的。到了封建社会,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自然也就越来越不平等了。
四是野蛮人变成了文明人,这是封建制度、封建文化、封建思想综合因素的必然结果。在原始社会,无文字,无文化教育,大家平等,谁也管不了谁,谁都不受约束,可以任性而为,自然就一直改不了野蛮人的天性。到了封建社会,除了文字和文化教育之外,家族要论长幼尊卑,人伦良俗,国家要论贫穷富贵,地位高低。一句话,封建社会就是要建立森严的等级制度,就是要不平等。谁违规越位,轻则受家法国法严惩,重则被处以极刑。正是这种严格的约束和持之以恒的教育,野蛮人才变成了文明人。
封建思想的巅峰,是君主集权的帝国时期。想想吧,国家变成了一家之天下,国家权力集中到了帝王一人之手,这种不平等的森严等级制度,难道还没有到无以复加的巅峰吗?
封建思想阶段之所以必然终结,就是因为它与人类由平等的无产者社会向平等的有产者社会进化方向背道而驰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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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第三阶段——西方民主思想阶段。
这个阶段从孕育到进入巅峰期只经历了五个百年。这说明人类进化在飞速加快,从原始社会的以万年计,到封建社会的以千年计,再到西方资本主义民主社会的以百年计。
西方民主思想巅峰期有两个显著标志:一是三十年前就出现了历史终结论,意思是西方民主的灯塔国美国如果照亮了全世界,人类进化的历史也就终结了。二是西方世界只承认西方国家是民主国家,其它国家尤其是社会主义国家都算不上民主国家。这意思是民主只能有西方民主一种模式,其它模式的民主都是集权的,虚假的,甚至是非法的,连探索实验一下都不允许。
但是,西方民主模式越进入巅峰期,越面临三大根本不可逾越的障碍:
其一,“人人是君主”导致的高成本经济基础,越来越支撑不了全民高福利的上层建筑。发达国家因此经济持续衰退,债务持续增加,快速滑向不发达国家。这证明西方民主模式让发达国家不能持续发达。照搬西方民主模式的贫穷落后国家,没有一个能变成发达国家。因为这些国家还没有发达,就“人人是君主”了,也患了高成本经济基础支撑不了全民高福利上层建筑的综合症,如同没富的人提前过起了富日子,怎么富得了?这证明西方民主模式在贫穷落后国家并没有推广价值。
其二,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贫富差距,比封建专制国家还大,只不过“人人是君主”的全民高福利,暂时掩盖了这种差距。一旦经济衰退到全民高福利难以为继,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必然再次出现造反与革命。这证明西方民主模式虽然实现了在政治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资本主义性质决定了其永远也实现不了在经济面前人人平等。而人是唯一具有经济属性的动物,经济平等才是最至关重要的,否则人类社会的造反与革命就永远也没完没了。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尝试通过全民享受高福利掩盖贫富差距,弥补经济不平等,结果导致高成本经济基础支撑不了高福利上层建筑。这证明这种尝试虽然很有意义,但失败在所难免。
其三,西方发达国家的支柱产业大多变成了金融,这意味着它们主要在靠金融收割落后国家,以确保本国国民享受“人人是君主”的高福利。例如美国,每年的贸易逆差达1万多亿美元,这1万多亿美元名为以纸易物,实则是美国把美元这个商品的中介物直接变成了商品。问题是,美国交换回去的商品都消费掉了,别国交换回去的美元却消费不掉。一年一年此消彼长的累积,贸易天平必然失衡,美元必然过剩。别国将手中多余的美元通过投资和贸易还回美国,这就是世界去美元化。天量的过剩美元在美国找不到实体经济投资与贸易渠道,只能进入股市楼市吹泡泡。以前世界增持美元,美元对外畅销,泡泡吹得再大也不会破。现在世界减持美元,美元对外滞销,泡泡吹大了必破。短则二三年,长则十年左右,美国股市楼市泡泡必破,并必然引发惊天金融风暴,导致世界经济发生十级以上大地震后陷入长久萧条。西方发达国家的金融支柱产业将全部被这场惊天金融风暴摧枯拉朽,导致个个国家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悲惨境地。人类印纸成金的金融时代毕竟极其荒唐,极其扭曲,不可持续,因此终久要引发惊天金融风暴,终久要自我葬身于惊天金融风暴。
正是上述三大根本不可逾越的障碍,决定了西方发达国家必然既轰烈又壮烈地终结于巅峰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西方民主思想也将随之终结于巅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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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民主其实是人类私有化的最后、最高追求目标和最理想归宿。
私有化后,人类陷入利益之争不能自拔。利益之争越激烈,人类进化越快,人类社会矛盾冲突越剧烈。
如今人类已进化到连地球都养活不了的地步,其显著标志就是气候变化和资源魔咒。
如今人类社会的矛盾冲突也剧烈到了可以毁灭人类的地步。在“西方世纪”以前,人类社会剧烈的矛盾冲突只是区域性的,现在则是全球性的,已爆发过两次世界大战。如果不是出现核威慑,第三次世界大战也早开打了。而第三次世界核大战一旦开打,就会毁灭人类。
“世界美国化”是私有化的最后归宿,最高巅峰,但气候变化、资源魔咒和人类社会的矛盾冲突越来越剧烈,导致世界离美国化不是越来越近而是越来越远。
私有化进化到了最后归宿和最高巅峰,却不但不能把人类带进“世界美国化”的天堂,反而在不断加深人类危机,这足以证明人类进化的最终归宿不是私有化,也证明西方民主只是人类私有化进化阶段的最后归宿、最高巅峰,不是人类整个进化阶段的最后归宿、最高巅峰。
人类整个进化阶段的最后归宿、最高巅峰,显然只能是公有制。因为“人类由平等的无产者社会向平等的有产者社会进化”,平等的无产者社会容易,反正大家都一无所有,平等的有产者社会就太难了,只有最终进化到了人人可以各取所需的公有制社会才能实现。
要实现“平等的有产者社会”这一最终目标,显然只能走东方社会主义民主道路。
这说起来就得感谢西方资本主义民主了,因为没有资产阶级革命在先,就不会有无产阶级革命在后,这意味着实际上是资本主义孕育了社会主义。
至此可以给西方民主做历史定位了:
一,西方民主是人类私有化进化的最高巅峰,最后归宿。
二,这次的世界百年大变局,实际上是世界五百年大变局,是世界五千年大变局,是人类进化整个历史的大变局。因为人类进化正在发生度大转折:即由私有制向公有制转折。西方民主在这次大转折中所起的作用,就是孕育公有制民主,在与公有制民主的博弈中,通过自己的失败宣告人类私有化进化逐步走向终结,公有制逐步走向胜利。西方民主在这次大转折中所起的过渡作用,是不可或缺的,是至关重要的,是无可替代的。
西方民主将在惊天世界金融风暴中死去,但是死而不亡,亡期或许是五百年,或许是一千年,或许更久。因为苏联解体告诉人类:欲速则不达。急于用公有制取代私有制必然失败,只能是以公有制为主体,公私长期并存,才能最终进化到完全无私、各取所需的公有制社会。
或问:西方民主并没有死,死了也是死而不亡,而且亡期至少五百年,你为什么要在这时为其写墓志铭呢?
答曰:一,中国古代有人活着时就请人写了墓志铭,这是有先例可循的。二,成王败寇,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这次人类由私有制向公有制度的大转折,是最最重要、最最有历史意义的大转折。我担心五百年或许更长时间之后,书写历史的胜利者,只会写东方民主在这次度大转折中的丰功伟绩,不会写西方民主在这次度大转折中的丰功伟绩。
我虽是无名之辈,但想告知后人:永远别忘了西方民主的历史地位!永远别忘了西方民主在度大转折中所起的不可替代作用及其丰功伟绩!
铭曰:西方民主有铭无墓,惟其无墓,更能万世流芳!
(墓志铭撰写者:张国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