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浙江省博石超先生赠河姆渡漆碗的高清图片,非常感谢。
中国红色文化的基因可能早于年前的河姆渡文化,年前山顶洞人的铁矿石以及遍布长江和黄河流域的各新石器文化中的‘’红衣‘’彩陶形成了一个长效而广泛的红色审美系统,红色现象在欧洲美洲早期文明中均为普遍,但中国的不间断传承使其具备文化学范畴的基因特征。
红色不是孤立的,它始终随着某种结构伴生,这个超稳定结构是什么?从时间上回溯,该结构跨越了年前儒家的滥觞点,因此,不能用后者解析这个结构,巫术或‘’萨满‘’成为结构备选。
关于这个色彩文化的研究,基本可以用归纳和统计的方式确认结构的历时存在,还可以演绎和统计的方式甄别当代文化特别是当代艺术中的巫术结构——用通俗的日常语言——有多少艺术家和艺术形态属于‘’鬼画符‘’。
巫术结构下的艺术几乎成为‘’躯壳的艺术‘’,从形式的角度看,成为无观念的躯壳即装饰(装饰的巫术逻辑此间暂时悬置),在东西方艺术交汇过程中所出现的‘’中国风‘’,是基于西方视野,将中国几乎所有的艺术形态纳入装饰范畴(水墨画作为一种无色彩系统,被拒斥)。近年来流行的‘’中国元素‘’则是中国艺术在中国本土的躯壳化的装饰运用,基于本土文化土壤的特征,书法和水墨画也一并纳入这个躯壳。
或许,巫术化即等于躯壳化,这里特指西方艺术进入中国后的形态转换,以及近现代中国本土的艺术改良。躯壳化的方式类似《封神演义》的‘’封神‘’……艺术家的被神圣化,艺术形态被贴上各种类神祗的符或标签,比如:85新潮,新文人,新具象,甚至在个体的展览命名中也折射出躯壳化的中国元素,比如溪山清远,游园等。
既然是躯壳,也可任意填充任何与巫术结构不发生冲突的内容,或者无意识地填充契合巫术效能的内容,形成单向度的躯壳般审美——中国艺术从来没有关于审美的反讽或质疑,一切都很美好——以此‘’畅神‘’,终极问题是:谁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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